那一天,我流泪了!初尝意识流写法
他们又来了。是五个人,一个身体瘦削的老太太,一个体态浑圆的中年妇女,两个健壮的老汉,还有一个年纪更大一些的老头。他们是乡下人,脸晒得挺黑。不对!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分明是城里人。
他们越走越近了。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长杆,顶端绑着镰刀,有一个人手里提着砍刀,其余两人拿着编织袋。他们脸上冒着热气,透着焦躁与渴望。
他们来到我的脚下。一个人蹲下身子,把编织袋放在地上,其余的人在四处打量。那名老太太很老了,满头白发,背都有点驼了。她笑了,拿起长杆,向左前方走去。我的姊妹在那里。老太太举起长杆,把顶部的镰刀搭在它的肩头,用力下拉,咔嚓一声,一串串槐花连着拇指粗的树枝被撕扯了下来;一名老汉也来到旁边,他举起砍刀,用力劈下,挂满槐花的树枝訇然倒下,橫在了地面。
这是一条铺着塑胶路面的林间小道,傍着一条小溪,不远处是街道办事处的办公大厅,周围还有一个大型住宅小区。
有人沿着小路走过。年轻人,老人,还有带着小孩的中年人,他们都看见这些人蹂躏我的姊妹,却没有阻止,每个人的表情都透着冷漠。唉,不是草木无情,人有情吗?看来都是人类自欺欺人的说辞。
那名老头扬起了头。他也笑了,露出烟酒熏黑的烂牙。他伸出长杆上的镰刀,搭在我的胸口。我颤栗着,心在哭泣,很无助。我瞥见一名中年男子由远处走了过来;他戴着黑色太阳帽,面孔狰狞着,冲着老头吼叫,“你们这样糟蹋树木合适吗?”他挥舞着手机,“就差这口吃的吗?”那老头扭头看了看,呲牙笑了;那几个人都转过脸,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中年人。
中年男人走了。那些人继续劈砍着,撸下一串串槐花,塞进编织袋。
中午,我们都变成了光突突的木桩,仅剩的枝条搭拉在丑陋的躯干上。第一次尝试意识流写法,模拟槐树的视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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